摒棄趣味與剪刀
──叻報副刊〈椰林〉改革號
(1929-6-17至1929-7-24)
吳龍雲
新加坡國立大學中文系博士生
一、前言
叻報創立於1881年,至1932年停刊,前後共刊行了52年,為星馬最早刊行的中文報紙之一。〈椰林〉的前身是〈叻報俱樂部〉,1928年12月20日改為〈椰林〉。〈椰林〉首任編輯是半闌,1929年6月17日陳鍊青接任編輯,並推出改革號,以示與前期不同。作為一份每天出版的副刊,陳鍊青以不依靠「剪刀」;即剪貼他報的文章為己用之意,為其版位的主要原則與目標。縱觀該刊初期於陳鍊青編輯時期的發展,以該刊逐漸摒棄初期的辦刊宗旨和守住一個原則為其主要的變革特徵,該項改變將於首二十五期內完成。本文將觀察一棄一守之間,編者如何達致他的目標,這又為我們了解戰前文藝副刊的編者所享有的特徵,提供那啟示?
二、摒棄趣味與剪刀
半闌為〈椰林〉椰林的首任編輯,編輯的態度清閒瀟洒中帶無奈和無聊的心情,這種態度引起陳鍊青的不滿,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十四日曾為文批評半闌消極的編輯態度。當時〈椰林〉因為稿件不易取得,採用一些煽情的文章,把版位搞得烏煙瘴氣,這就顯示出陳鍊青隨後改革的意義。陳鍊青1907年6月23日出生於廣東潮安縣,十三歲(1920)在鄕村的高小畢業後,次年(1921)隨他的父親南渡新加坡。翌年(1922)考入華僑中學的補習班就讀,兩年後轉入英校,不久輟學自修。1928年與盧亦儂、盧一萍合辦小報型的雜誌《曉天》周刊,前後出版十二期。是年中旬加入《叻報》工作,1929年6月17日由半闌手中接替〈椰林〉的編輯一職,至1931年1月5日該刊停版為止。[1]
〈椰林〉1929年6月17日陳鍊青接任編輯之時,曾提出該刊主要目的是供一般人消遣的消遣品。陳鍊青於改革號的〈編者的第一次獻詞〉言明〈椰林〉是天天出版的刊物,並不特殊,只供一般人消遣,是「讓忙碌了一整天之後的人作為他們剩餘時間里的精神糧食,適合倦了的人們精神上的慰藉」。[2]因此,該刊的取材,不為迎合一部份讀者的胃口,亦不遷就編者個人的口味。鑒於只許調和大部份讀者的口味,陳鍊青把該刊比喻成市場,指出該刊就像百貨攤似的擺下各式各樣的玩意兒,任由顧客遊目騁懷的揀奪,選擇他們各自所喜好的作品。陳鍊青調和大眾口味的標準中,他認為最重要的核心是趣味,包含幽默、警句、反諷、冷嘲。而文筆的表現方式,將如「絮絮地像村姑講話的氣概,又不失隨筆的風致者」。[3]
調和各方口味的首要方針,乃是於文學的派別方面,採取更為開放、接納的態度。陳鍊青認為各派的作品他都可以接受,包括「鴛鴦蝴蝶派的小說、春風秋葉淚的詩詞、以及且乎然則派的斷片零星」,酌量刊登。[4]為了表示編者接納以上各類文章的決心與雅量,他重申不以編者個人喜好為選擇作品的標準,「如與個人思想衝突的作品,如咀嚼唯美的創作、愛情呀花呀月呀的詩歌,空虛縹緲的唯心淚哲學」,如有這類作品,將不惜犧牲一己之見刊登。[5]他認為編者必須具有如此開放胸懷的原因有二;一是關係到該刊實際上的需要,因為〈椰林〉天天出版,不如此開放,也許無法滿足〈椰林〉版面需求大量稿件的事實;其二是避免引起一些人的不快。
盡管陳鍊青試圖排除萬難,把〈椰林〉一般化及大眾化,但是實現該想法的最主要障礙並不是外來的阻力,而是陳鍊青這個編者自身。陳鍊青作為該刊一般化的阻力,主因乃是他的文藝理念,我們可經由他編《曉天》周刊時的想法略窺一二。陳鍊青1928年與盧亦儂、盧一萍合辦小報型的雜誌《曉天》周刊,前後出版十二期,次年一月五日停刊。該刊強調積極面對人生的態度;講求以理智制約情感;以社會為教材;求進步,反復古;反對低級趣味;關心時事;建設南島文藝。[6]他曾於該刊談及刊物的趣味問題,他認定的趣味是「趣味里帶些嚴正的態度,滑稽中又遍滿著充分的同情」。[7]由此可見這個趣味的格調之高。[8]該趣味的目標不易達成,更重要的是大眾化的趣味一直以來都不是陳鍊青的目標。他個人充滿沉重的社會情感、個性積極向上,把〈椰林〉編成一般化、趣味化,與他的性向不符。
六月十七日陳鍊青接掌〈椰林〉的第一次獻詞,字里行間已經透露出他無奈的心情與過渡的心態。就編輯的方針而言,他自問難以採用編《曉天》的態度編〈椰林〉,事實亦不允許,因兩者的性質之間「隔了一道鴻溝」。[9]為了無可避免的工作計,他只好「抱著玩玩的情懷」,來充當〈椰林〉的園丁,並且把他個人對於時代的思想與主張無奈的暫時貯藏在心靈的深處。[10]上述的告白明確的說明了陳鍊青的個人理念與〈椰林〉的方針相違背。無奈的陳鍊青似乎只有兩條路可供選擇,一是放棄個人理念,二是改變〈椰林〉的編輯方針。〈椰林〉隨後的改變,顯示他選擇了後者。
因此在二十期的〈編後的話〉中,他宣告讀者該刊的計劃和取材將有所變更,言明〈椰林〉所登文字,一概以白話文為主,專重思想、學術和文化幾方面。關於編輯方針的重大變更,他所提出三個主要的理由是:其一,是南洋各地的報紙往往忽視副刊,不加注重,乃是不對的事情,為了表示副刊的重要性,他認為如果我們把專電和言論當作報紙的命脈,那麼副刊就是報紙的「靈魂」。[11]在這報刊自我看待的崇高價值判斷下,陳鍊青自然難以允許該「靈魂」和他的理想不符。其二是他對副刊所應發揮的力量和影響的期待是「眼看南洋的學術和思想萎靡不振,想盡一己之力」。[12] 其三是依照上述的理念編輯副刊,才不負他這個生在兵慌馬亂時代的人所應負的使命。這三大理由成為陳鍊青變更該刊計劃和取材的論點。
陳鍊青的想法中,他把上述的理由視為一種進步的觀念。他認為依照上述的理念編副刊的話,即是很純粹的表現一種「向新的途徑走,向進步的途徑走的色彩」。[13]而對於那些〈椰林〉創刊時所要爭取的讀者,即「一般讀者」,陳鍊青亦宣告他們的新去處,就是「將另闢一欄,專登有趣作品」,內容包括詩詞,文體則以文言文為主。[14]這無異宣告放棄〈椰林〉原來所欲爭取的讀者。第二十三期的〈編後的話〉明確的告訴「一般讀者」,他們新的閱讀園地是〈閒暇〉。[15]第二十三期的〈編後的話〉為陳鍊青安置改革號初期所欲吸引的讀者,安排了一個出路,因此至第二十五期,他終於可以明言正順的提出〈椰林〉將減少發表消閑文章的想法。
安置了原有的讀者之後,陳鍊青更為直接的邁向他心目中的編輯目標。第二十五期的〈椰林〉重新設計了新的版頭,標誌著〈椰林〉將以新的風貌出現。[16]事實上,重新出現的不只是版頭,陳鍊青亦把〈椰林〉版改頭換面,擬定了新的編輯方計。該期中,陳鍊青再一次發表了編者獻詞,題名就叫〈編者的第二次獻詞〉,他首先宣告〈椰林〉版第一步不依剪刀的原則已經成功了,第二步計劃是多登學術、文藝類的論文,少刊登消閑文字,並強調該版的文體以語體文為主。[17]做到以上兩點之後,第三步是,所登文字一律以提倡南洋文化為標準,如有文藝創作,亦以描寫南洋生活和景物為限。
第二十五期的〈編者的第二次獻詞〉透露了陳鍊青接掌〈椰林〉後所欲進行的改造進程與目標,証明陳鍊青擬改造〈椰林〉版的想法早在他接掌編輯之初即已萌芽,他曾於第二期〈編後的話〉中言明歡迎論文、社會問題及文學理論的文章。第四期時又提到「半篇論文都沒有接到」,可見他對刊登論文一事所懷抱的期望。[18]由此可見,他於二十五期所提倡的多登學術、文藝類論文的目標,於接掌〈椰林〉之時即可窺見端倪。據他於二十五期編者獻詞的說法,過去二十幾期的〈椰林〉逐漸露出一個鮮明的痕跡,天天趨向「新的方向與進步的方向走」,連他都感到「出乎意料的滿意」。[19]可見他對於個人改造〈椰林〉改革號創刊時強調大眾趣味的方針,到放棄大眾趣味的過程沒有遭遇明顯的障礙,感到非常的興奮而愉快。
不依靠剪刀的原則在陳鍊青的嚴格把關之下,可謂相當成功。接任〈椰林〉編輯之初,他即於改革號第一期中表明他不依靠剪刀的立場。其原因主要有二:一是當時星洲性質與〈椰林〉相近的副刊多依賴剪刀,他因而希望可以在星洲眾多的副刊中,凸顯自己的特點。[20]複次,是他個人的喜好問題,因為他厭惡剪刀。據陳鍊青的說法,星洲天天出版的副刊九成以上是依靠剪刀,只有少數一、兩份例外。厭惡剪刀除了是個人的自我期許,亦有部份是外在的壓力形成。據陳鍊青說法,來自中國的人都大罵南洋的副刊都靠剪刀,造成他想辦一份不靠剪刀的副刊給人看看,並且把該目標視為是他個人的時代責任。
在第一期的改革號中,他即驕傲的聲明該期的〈椰林〉沒有一篇是依靠剪刀,並以「非常欣躍的安慰」來形容自己的心情。[21]此外,他亦把不依靠剪刀的原則,視為他個人編輯副刊的成就。因此,他說如果〈椰林〉能天天不依靠剪刀,那就算是「我成功了」。[22]陳鍊青編〈椰林〉至第五期時,他言及友人誇〈椰林〉辦得好,他謙虛的視為是友人恭維的話,並不當真。但是他話鋒一轉,認為自己辦該刊可以告慰的事情,乃是不靠剪刀一事。至第十期,他又重申該刊主要的原則是不靠剪刀。短短的兩個星期之內,他即重複提了不靠剪刀的原則三次,除了明確讓讀者了解該刊的信念,亦可見他對不靠剪刀之原則的重視。
陳鍊青編輯〈椰林〉而能不靠剪刀,最主要的原因是稿件來源豐富。盡管陳鍊青於第三期〈編後的話〉第二次提出他編該刊不靠剪刀的特點,但是稿件的來源仍值得擔憂。第六期時他即提到必須特約友人來稿,以免因為來稿短缺而必須自己操刀寫稿。但是到第十期,稿件的來源漸趨穩定,有足夠的稿件刊登,投稿的詩歌甚至出現「極多」的情形。[23]從第一期六月十七日至第十期七月三日約為半個月的時間,〈椰林〉即能快速的上軌道,誠屬不易。盡管有數篇來稿同時與其他報刊登出,陳鍊青解釋這是因為作者一稿多投的結果,非〈椰林〉剪貼他報副刊而來。為了避嫌,以免再度引讀者對該刊剪貼他報副刊的誤會,他聲明〈椰林〉版,「絕對不歡迎一稿兼投數家的稿件」。[24]至第二十五期,稿源一事陳鍊青已「大可無憂」了。[25]
三、結論
本文研究〈椰林〉改革號首二十五期的發展,檢視編輯陳鍊青從《曉天》夭折後轉入〈椰林〉成為編輯,為其帶來的堅持與改變。他的作法成為〈椰林〉改革號首二十五期當中兩個主要的特徵:一是一個是固定不變的原則;一是逐漸改變的稿件要求。從《曉天》夭折後轉入〈椰林〉接任編輯的陳鍊青從無奈到成功灌注自己的理想,在某種程度上延續了他編《曉天》的精神,特別是關於個人理想及時代責任這一部份。值得注意的是他的改革不止沒有遭到讀者的反對,甚至所屬的報社亦不阻止,讀者沉默的接受及報館的反應,似乎顯示他擁有相當大的編輯自主權,這顯然與讀者的信任與報館的授予有關。就陳鍊青的案例而言,戰前文藝副刊的編輯在選稿與編輯方針方面擁有相當大的自主性,編者個人的理念與想法可以通過所編的副刊加以傳達,副刊的發展與前程繫於編者手中,編者在得以自主掌握所編副刊的情形之下,所擁有的成就感必定讓今日的副刊編者羡慕不已。
附錄一:
〈椰林〉改革號首二十五期編目
日期/期數 |
作 者 |
篇 名 |
性 質 |
第一期 17-6-1929 |
陳鍊青 鐵 髯 未 兆 抗 生 啟 源 陳抗生 何暢秀 陳鍊青 |
編者的第一次獻詞 笑 論一盤散沙 祝辭 心聲 談神秘 物籟 編後的話 |
論文 雜文 散文 詩 散文 啟示 啟示 |
第二期 19-6-1929 |
鍊 黃 源 陳 鼎 何暢秀 耀 庭 陳抗生 達 士 鐵 髯 陳鍊青 |
空虛 在咖啡店的談話 閒話 男的和女 物籟的 心曲 歸去 打開你的眼晴 斷片三則 編後的話 |
散文 雜文 雜文 啟示 散文 詩 詩 詩 雜文 |
第三期 20-6-1929 |
楊抱冰譯 啟 源 達 陳抗生 未 兆 鼎 鐵 髯 鍊 青 |
鄕村的鐵匠 家鄕的滋味 端陽日給父親的信 恍惚 記自己一點瑣事 下野出洋與上山讀書 談裸體 編後的話 |
詩(譯作) 散文 散文 散文 散文 論文 雜文 |
第四期 24-6-1929 |
鼎 陳抗生 騷 黃啟源 鐵 髯 何暢秀 未 兆 柯白石 幽 梅 鍊 青 |
關於國語 恍惚 客音情歌四首 放愁 哭的廻憶 物籟 軍人之豪奢 情 旅行的一夜 代郵 編後的話 |
論文 散文 詩 散文 散文 啟示 雜文 散文 詩 |
第五期 25-6-1929 |
何暢秀 陳鍊青 啟 源 未 兆 鼎 鐘 狂 幽 梅 □ 耀 庭 張步華 鍊 青 |
物籟 編者按 頭家的車夫 關於吳稚暉及湯山志 關於我的文章 說老實說 暴風雨的來臨 一個小敬禮 字紙簍 處女的心 輓聯一首 編後的話 |
啟示 論文 雜文 雜文 雜文 雜文 詩 雜文 雜文 詩 舊詩 |
第六期 26-6-1929 |
鍊 抗 生 未 兆 逸美譯 何暢秀 黃啟源 斯 馨 鍊 青 |
前面的明燈 愛的瑣記 談鄭板橋的書法 愛人遠征在沙場 物籟 思索 記瞽者之言 代郵 編後的話 |
散文 雜文 散文 詩(譯作) 啟示 散文 雜文 |
第七期 27-6-1929 |
趙銘彝 未 兆 抗 生 孟 晉 佩 鐘 和 風 無 譽 瞿 光 星 星 鍊 |
英國最大的作曲家底兩父子 破除迷信 談談煩惱 少說話 振興教育 攻擊 御用底的名詞 暹羅北部的男女緍姻談片 直前 編後的話 |
論文 雜文 雜文 雜文 雜文 雜文 雜文 雜文 詩 |
第八期 27-6-1929 |
鍊 青 彩 趙銘彝 瞿 光 抗 生 陳抗生 鍊 青 |
獻給泰戈爾先生 雜感 英國最大的作曲家底兩父子(二) 暹羅北部的男女緍姻談片(二) 人生 回農村去 代郵 編後三話 |
論文 散文 論文 雜文 詩 散文 |
第九期 2-7-1929 |
長輝譯 白 石 抗 生 彩 達 人 瞿 光 鍊 青 |
律師 愁 上帝!怎麼才好? 雜感 我要的只是 暹羅北部的男女緍姻談片(三) 代郵 編後的話 |
散文(譯作) 散文 散文 雜文 詩 雜文 |
第十期 3-7-1929 |
未 兆 鼎 抗 生 解 劍 瞿 光 何暢秀 (無) 騷 |
從戒煙說到抽煙之趣 工餘散記 獻給一位小資產階級的朋友 騙的社會 暹羅北部的男女緍姻談片(四) 物籟 香江的的二件近事 寫在枕函上 編後的話 |
雜文 雜文 詩 論文 雜文 啟示 雜文 詩 |
第十一期 4-7-1929 |
未 兆 芬 生 啟 源 張少楨 楊抱冰 瞿 光 鍊 |
從戒煙說到抽煙之趣 答小魂 日出之前 由公司的股東想到國家的股東 椰林 暹羅北部的男女緍姻談片(五) 編後的話 |
雜文 詩 散文 論文 舊詩 雜文 |
第十二期 5-7-1929 |
青 征夫和吟 健 鷲 無 譽 失學青年 啟 源 瞿 光 鍊 |
關於何秀暢的物籟 船中底雜記 回家去 絮言 罵市儈 記三種失望 暹羅北部的男女緍姻談片(六) 編後的話 |
論文 小說 雜文 雜文 論文 雜文 雜文 |
第十三期 8-7-1929 |
黃 僧 征夫和吟 征夫和吟 志 豪 抗 生 瞿 光 |
解放南洋華僑的一個根本問題—教育 船中底雜記(二) 斷片零星之一 關於符和點 送虛偽 暹羅北部的男女緍姻談片(七) 編後的話 |
論文 小說 散文 雜文 詩 雜文 |
第十四期 9-7-1929 |
黃 僧 健 平 征夫和吟 抗 生 冷 紅 瞿 光 秋 英 鍊 |
解放南洋華僑的一個根本問題—教育(二) 生活的一頁 船中底雜記(三) 子夜 自寫 暹羅北部的男女緍姻談片(八) 民歌一首 編後的話 |
論文 散文 小說 詩 散文 雜文 詩 |
第十五期 10-7-1929 |
黃 僧 解 劍 炳 文 無 譽 狂 何暢秀 抗 生 |
解放南洋華僑的一個根本問題—教育(三) 談談我鄕農民的狀況 無題—呈友人 代未見先生徵求愛人 一點悶氣 物籟續集 打秋風 |
論文 雜文 新詩 散文 散文 啟示 雜文 |
第十六期 11-7-1929 |
黃 僧 啟 源 陳炳文 征夫和吟 抗 生 解 劍 炳 文 |
解放南洋華僑的一個根本問題—教育(四) 魔王的勝利 革命的閒話 斷片零星之二 批評 談談我鄕農民的狀況(二) 春山 代郵 |
論文 小說 論文 散文 散文 雜文 詩 |
第十七期 12-7-1929 |
黃 僧 征夫和吟 楊抱冰譯 解 劍 健
鷲 失學青年 炳 文 |
解放南洋華僑的一個根本問題—教育(四) 斷片零星之三 寄 談談我鄕農民的狀況(三) 夜車中 白話歪宗與文言正宗 冬夜睡起 |
論文 散文 詩(譯作) 雜文 散文 論文 詩 |
第十八期 13-7-1929 |
黃 僧 如 焚 征夫和吟 黃啟源 鍊 |
解放南洋華僑的一個根本問題—教育(五) 香江 斷片零星之四 關於咯血 編後的話 |
論文 詩 散文 雜文 |
第十九期 16-7-1929 |
黃 僧 征夫和吟 評 訆 炳 文 何暢秀 關女士 黃啟源 |
解放南洋華僑的一個根本問題—教育(六) 斷片零星之五 老鄭的瘋狂 黃埔島上夜行 物籟續集 來給未見先生做愛人 關於咯血(二) |
論文 散文 小說 詩 啟示 散文 雜文 |
第二十期 17-7-1929 |
黃 僧 征夫和吟 評 訆 未 兆 亞 庸 鍊 |
解放南洋華僑的一個根本問題—教育(六) 斷片零星之六 老鄭的瘋狂 談話會 偶感 編後的話 |
論文 散文 小說 論文 詩 |
第二十一期 18-7-1929 |
黃 僧 如 焚 征夫和吟 徐 來 |
解放南洋華僑的一個根本問題—教育(完) 日德寺 斷片零星之七 在炎島 |
論文 小說 散文 舊詩 |
第二十二期 20-7-1929 |
陳炳文 亞 庸 狂徒先生 炳 文 征夫和吟 庸 |
文藝精神的片面觀 人間苦悶一幕 一個和尚與學生們談否則篇 「呀呀」曲 斷片零星之八 微息 代郵 |
論文 小說 雜文 詩 散文 詩 |
第二十三期 22-7-1929 |
黃 僧 黍 人 未 兆 征夫和吟 亞 庸 無 譽 炳 文 |
學術文化與南洋華僑(一) 樓頭摭拾 似乎無題 斷片零星之九 人間苦悶一幕(二) 未見先生不找愛人了 野寺 編後的話 |
論文 雜文 論文 散文 小說 散文 詩 |
第二十四期 23-7-1929 |
黃 僧 夢 後 征夫和吟 抗 生 棻 |
學術文化與南洋華僑(二) 雪君最近求學的經過 斷片零星之十 死鬼混閙 心弦 |
論文 小說 散文 雜文 詩 |
第二十五期 24-7-1929 |
黃 僧 如 焚 |
編者的第二次獻詞 給一位志在南洋文藝的朋友 南洋文藝特徵的商榷 |
論文 論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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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楊松年,《新馬早期作家研究》(香港:香港三聯書局,1988),頁74,78-79。
[2] 《叻報》1929年6月17日〈椰林〉,頁12。
[3] 從他的解說看來,此趣味乃是一般化及大眾化的趣味,這和他之後所提出的趣味是有程度和品味高低之分的。前揭文,頁12。
[4] 前揭文,頁12。
[5] 前揭文,頁12。
[6] 楊松年,《新馬早期作家研究》,頁78-79。
[7] 轉引自楊松年,前揭文,頁77。
[8] 就這個高格調的趣味,如以之檢視〈椰林〉中所刊登的作品的話。嚴格而言,符合該標準的也許只有第九期,由長揮所譯的〈律師〉一文。該文以幽默手法諷刺律師,辛辣而不失趣味。參見《叻報》1929年7月2日〈椰林〉,頁14。
[9] 《叻報》1929年6月17日〈椰林〉,頁12。
[10] 前揭文,頁12。
[11] 《叻報》1929年7月17日〈椰林〉,頁12。
[12] 前揭文,頁12。
[13] 前揭文,頁12。
[14] 前揭文,頁12。
[15] 據〈編後的話〉,該欄專登小品及消遣之類的文章。參見《叻報》1929年7月22日〈椰林〉,頁12。
[16] 該期的版頭椰林二字佔了版頭的約三份之一,右上角繪上椰子樹圖,樹下是阿拉白數字的期號,其下的小字是叻報副刊第一種,編者鍊青。《叻報》1929年7月24日〈椰林〉,頁12。
[17] 不依靠剪刀的原則之所以成功,參見本文頁4-5。
[18] 《叻報》1929年6月24日〈椰林〉,頁12。
[19] 《叻報》1929年7月24日〈椰林〉,頁12。
[20] 關於星洲副刊多靠剪刀一事,他曾於第一期及第二十期中提及,且都言及他的個人理想,即辦一份不靠剪刀的副刊。參見《叻報》1929年6月17日〈椰林〉,頁12;《叻報》1929年7月17日〈椰林〉,頁12
[21] 《叻報》1929年6月17日〈椰林〉,頁12。
[22] 前揭文,頁12。
[23] 《叻報》1929年7月3日〈椰林〉,頁12。
[24] 《叻報》1929年7月2日〈椰林〉,頁12。
[25] 《叻報》1929年7月24日〈椰林〉,頁12。